程子同握紧她的手,用自己手心的温度给她力量,“事情结束之后,我就来找你……我要亲眼看着孩子出生。” “是谁陷害他?”
“我很不好,”子吟摇头,“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,我没有和程子同保持关系的东西了。” 符媛儿不由地心头刺痛,是的,她知道。
符媛儿走出报社大楼,只见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路边的树下,正在打电话。 是什么人!
然而现在的他,不能这么做。 “别给我戴高帽,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。”
程子同垂眸不语。 这样的他,让她很高兴,但也很自责,很无措,她不知道该怎么做,才能将他这十七年的渴望补足。